这几个月干旱,就剩下中间的条浅溪。
这两边的山都很陡,根本不能走人,而前面的河道已经被山上塌方下来的石头堵住了。
我拍拍那光屁股娃的头,对他说:“回去玩去,帮我谢谢你姐啊!”
那娃伸手:“来张50的!”
我愣,那娃也不说话,就伸手盯着我,我说,什么50的?
三叔哈哈大笑,掏出100块钱来给他,他把抢过来,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我这才恍然,也笑了:“现在这山里的小子也这么市侩。”
“人为鸟死——”大奎念叨道,潘子踢了他脚:“有文化不?为鸟死,你去为鸡巴死啊。”
我们二话不说就开爬,这石头还不算松动,会儿工夫我们就翻了过去,没那大妹子说的这么恐怖,倒是没看见她说的那些人头,这塌坡后面刚开始是片峡谷,到后面就慢慢都是树了,到了远处,是片茂密的森林,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态是怎么产生的。
这个时候我们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峡谷里,有个老头子正在打水,我仔细看,妈的,不就是那领我们进洞的死老头嘛。那老头子猛然看到我们,吓得下掉溪里去了,然后爬起来就跑。潘子笑骂了声,叫你跑,掏出他那短枪枪打在那老头子前脚的沙地里,那老头子吓得跳了起来,又往后跑,潘子连开三枪,每枪都打在他的脚印上,那老头子也算机灵,看对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个扑通,就跪倒在地上。
我们跑下坡,那老头子给我们磕头:“大爷爷饶命,我老汉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打几位爷爷的主意,没想到几位爷爷神仙样的人物,这次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把鼻涕把泪的,三叔问他:“怎么,我看你这中气足的,你什么东西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