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还去摸屌,叶飞沉又电了他一下,道:“摸什么摸,让你摸了?问你话呢,赶紧回答。”
“唔!啊!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别电我了,再跳两下真给我操射了主人...”
任严哀叹了一声舒展着四肢开始卷腹,他抬起上身和双腿,居然唇齿之间真的可以蹭到性器,身体素质属实是有些强悍。
但是,任严老实管不住自己的牙齿,总是会刮蹭到自己的鸡巴,鸡巴是硬的牙齿是硬的,硬碰硬最后受伤的就是任严,再加上屁股里不知道啥时候被叶飞沉打开的跳蛋,他的鸡巴就像是开闸的水笼头一样,不停的流着淫水。
“不行!不行了主人...真的要射了,呜呜...”做了没多久,任严就被甩来甩去的鸡巴甩了一身的淫水,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糟糕透了,更别说他还得忍着身后的跳蛋骚扰和身前性器喷发的欲望,做了没一会就开始求饶。
叶飞沉一只脚踩在他的性器上,让他的性器紧紧的和他的腹肌相贴,狠狠蹂躏了几下,抬脚一看,他鸡巴流出来的水居然都浸湿了他的袜子,叶飞沉索性脱下了袜子,一把塞进了任严的嘴里。
任严顺从的张开嘴,把叶飞沉的棉袜包裹在唇齿之间,口腔里溢满了叶飞沉的气味,他就像是发情的雄兽一半,撅起了屁股一把拔出了肛塞和跳蛋,掰着自己不停紧缩的肛门,带着哭腔呜呜的求操。
叶飞沉看着任严确实是受不了,也不再做没做完的前戏了,一只手抱着任严的公狗腰狠狠顶了进去。
性欲就蒸腾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年夜里,他和任严,就这样完成了守岁的使命,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第二天一早,叫醒叶飞沉的,不再是冷冰冰的闹钟,而是任严温暖厚实的口腔,任严温温柔柔的亲吻着叶飞沉的额头,看着叶飞沉睁眼还在叶飞沉的眉心落下了一吻。
“主人,起床了,给您做了早饭。”任严厚实的嗓音还带着运动之后的沙哑,身上微微的水汽和汗气裹挟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搞得叶飞沉又很想操弄他一番,可是昨晚他们玩儿的就有些过火了。
叶飞沉揉着腰,一脸无奈的从床头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感受了一波腰部的酸软,又看了看眼前没事儿人一样的任严,磨了磨牙齿,自嘲道:“老了老了...真是不能和狗比体力。”
任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体力不支还要怪他太持久的主人,索性卷起被子摸了摸叶飞沉软软的小肚子,提议道:“要不...主人以后早上跟着我晨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