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谨言睁开眼睛,就看到任棠站在门口,一脸呆愣的站在门口。
师尊少有这种表情,好像是惊讶,又带着点不可思议。师尊这种反应,显然是那种事情轨迹已经脱离了他自己掌控。
任谨言看向任棠开口,意味深长:“棠棠,和我想的一样,为什么不听话还是跑出来了?”
“我正想问你什么意思,顶着我的脸你都在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任棠心底明明是有一丝担忧和心疼的,但是开口尽是刻薄刁钻,“鸠占鹊巢。”
“好一个鸠占鹊巢。”任谨言勾唇轻蔑的笑了笑,点点头对人的评价还算满意。“师尊说的不错,所以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一但任谨言说出了师尊这两个字,就说明他的脾气现在已经不太对了,如果任棠识相的话,现在应该马上立刻,认命的滚回那间常年黑暗无光只点着跟蜡烛的地下室。
“你去做了什么?”任棠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但是还是没有动步。
“和师尊没有关系。”任谨言垂下眼帘,运了运气继续在石头上运功疗伤。
如果任棠信了那就是傻子,自己把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带到这么大,如果还搞不清任谨言在敷衍自己的话,那他这个师尊和枕边人就是白当了。
“门主,门主……”门外突然响起了弟子焦急的敲门声。
“什么事?”任谨言挑眉看向任棠。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带好那张和任棠长得一模一样的面皮。
明明两人现在都有着同样的一张脸,任棠还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鲛族的族长带着一众长老气势汹汹的来要人……副门主让我来叫门主商议对策……”门外传来了回话的声音了。
“知道了。”任谨言在屋里应到,他系好最后一根衣带,才起身走到任棠的身边。
“师尊,好好在这等着我。”任谨言抬手嘱咐道,在任棠身上下了三道绳索,这绳索除非自己之命,旁人如何也挣开不得,何况是连下三道。
“任谨言,你不打算解释?”任棠微微扭了扭身体发现挣扎无果,索性接受了现状。
“与你无关,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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