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鱼汤有点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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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碗鱼汤，李永生仅仅喝了一碗，就着咸菜喝了碗稀粥，满意的拍了拍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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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你们喝了吧！明天吃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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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还想说点啥，被父亲扯了下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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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留了，去拿两个碗，我们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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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到父亲的眼色也明白了，心中很受感动，一人半碗，小舒给两人碗里加了块鱼肉，很香，比闻着味道更香，母亲低下头，感觉掉进去眼泪的鱼汤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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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昨晚又下了场大雪，清早已经放晴了，李永生兄妹吃完早饭就去了大牛家，大牛正在吃饭，同样是两碗稀粥，大牛碗里绸一些，大牛母亲碗里的稀粥能照出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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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哥，小舒妹妹，去抓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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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把激动的大牛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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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饭再去，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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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娘用筷子夹了块小鱼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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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尝尝，婶婶放了盐烤的，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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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没接，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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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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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接过来递给妹妹，小舒虽然吃过了早饭，但一点也不耽误她拿着小口的啃，大牛娘又递给李永生一块，确实很香，和烤咸鱼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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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好手艺，就这用盐腌了干烤么？要不要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