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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华礼只记得自己跟沈季对视了好久,他就那么盯着沈季不笑时圆溜溜的杏核眼,也不记得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大脑在不停催促,说点什么,快说点什么。那时间久到,他恍惚间以为沈季是一只不会眨眼的猫。
“我们是要结婚的,我不住这儿我去哪儿啊。”华礼把目光移开一下,又马上移回来对着沈季笑了起来。
“是吗……”这会儿沈季好像又犯了痴病似的,沉沉的嘟哝重复华礼的话,“我们,是要结婚的?”
“是呀,”华礼伸手替沈季拽了拽被子,“你爹和我爹说好的,再说了,不结婚我们干嘛睡在一起啊,跟你一起睡觉了,我可就嫁不出去了。”
沈季好像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又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把眼睛瞪的更圆看着华礼,很认真的把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华礼脑袋下枕着的那条胳膊,“那你放心,我肯定会跟你结婚的!”
听了沈季的话,华礼抿抿嘴唇没说什么,有无语也有骗了人的愧疚。若是骗了别人还好,好像沈季就是有这种本领,由于他的眼神太过纯粹,满满的都是信任,让华礼总是有种所有骗了沈季的人都该不得好死的想法。
而华礼这副样子在沈季看来则是以为他在苦恼自己嫁不出去的事,于是拉拉他的手腕子,悄声的承诺道,“我肯定不会让你嫁不出去哒。”
他成功的把华礼又一次逗笑了。
不是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之后沈季就在华礼轻声轻语的哄骗下沉沉睡去了,好像刚才一瞬的清明只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在了他身上,而现在,那东西已经离开放沈季睡觉去了似的。
这些天华礼一直在镇子里打点和交接进城送货的事,李伯不放心,虽然当年沈季他爹独自包揽这项活计多年,但他看起来就是满眼的不放心,华礼不太能明白李伯不安在何处,沈季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只是有些痴,若是身边跟着自己,照理来说不应该有什么差错的。
常年忙于生计的华礼锻炼出了一副好口舌,原本李伯是打死不想答应的,但最后也只能在华礼的软磨硬泡下勉强应下,叫他们先试试,若是可以再正式接过了这个活儿去。华礼害怕沈季追着问东问西,也怕他知道了心里高兴没个防备的到处去乱讲,只得暂时先瞒着他,自己一个人打点好了一切。
忙起来的华礼才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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