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镇上有所私立小学的校长,欠了爷爷很大的人情,要安排我读哪个年级、都不是问题。
“大妞不也没上学嘛!”我有些不情愿,实在不想过着每天被人欺负的日子。
“大妞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爷爷叹气道。
我想也是,杨大妞她爸烂赌、欠了一屁股债,哪有钱供她上学?
“要是大妞也能上学就好了。”至少我也有个伴,不会孤零零的。
爷爷神色一动,略过杨大妞的事,说起别的。
他说他除了教我认字,还要教我画符、和一些防身的术法。
这意味着我再也不能到处耍了,有点悲催。
不等我郁闷完,爷爷又说,“以后爷爷给人剃阴头,把你也带上。”
“爷爷,你要我学剃阴头?”我诧异道。
给死人剃头,想想就可怕,我连忙表示以后不当剃头匠。
“你别小瞧了剃头匠,这一行可是八门中风门一行。”爷爷道。
任爷爷怎么说,我都很抗拒,他也就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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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就听到龙老重伤的消息,原来爷爷给黄皮子施法后,龙老一旦碰触到黄皮子、就会遭殃。
龙老真是活该,我也不用总拘在家里了。
刚好我家房子也修好了,爷爷这两天要到镇上给人看事,顺便去找那校长、提前打点我上学的事。
自那天起,楼湛天就陷入沉眠,爷爷说他得到七月十五才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