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肯定不信啦,反正半个月后就到你的易感期了,Alpha那个时期的情绪展现是最明显的,小深你到时候自己决定就好啦~”
“……对了对了,刚刚从燕时絮那边拿到的消息,他当年被打药也是十七年前,药剂来源和我们那会儿是同一伙人,我觉得有必要再深挖一下……”
燕怜深欲言又止,完全没料到严朔在他刚准备了一箩筐辩解的话语时突然收起了咄咄逼人的话术。不过这也是严朔一向擅长的事情,现在拿出来的话题又非常重要……
一直到谈完事情严朔准备离开了,燕怜深也没找到再次开口谈那件事的机会。
“严先生不留下来吃顿饭麽?”燕时絮问道。
严朔正在换鞋,衣服上的挂饰随着弯腰的动作丁零当啷地撞来撞去,他随意地挥了挥手。
“嗨呀,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肯定是请的家政啦,那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去餐厅吃点有名的本地菜,我都查好旅游攻略啦!下次小深亲自做饭再留我吃饭吧!”他笑眯眯看向燕时絮:“如果是你做饭也可以哦!”
燕时絮有点窘迫地说了句好,默默打算把丢掉许多年的厨艺捡起来……毕竟看先生的样子多半就不会做菜。
“那么拜拜咯~”严朔出门,朝着燕时絮挥挥手,“加油找点想做的事吧,你会好起来的——顺便替我和小深说拜拜啦!可以待会儿过去,他现在有点事。”
其实是心情不好。
所以才把自己闷在书房里,甚至都没有出门送别。
燕怜深的指尖在座椅扶手上慢吞吞地敲着,胃里翻腾的感觉若隐若现。
当年的那个梦着实让他吐了好几天,以Alpha向来优秀的体能都被折腾到脸色苍白浑身虚汗。
严朔一直觉得、他也一直表现得仿佛对于这个问题的反应仅仅只是因为他和燕时絮之间的伦理关系……但其实不只是如此。
他只是觉得,如果连他都对燕时絮做了那种事,有了那样龌龊的心思,为了那样的目的强迫燕时絮……
他和那些卑劣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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