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了口,后面的话就越说越顺畅,燕时絮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只是用带点沙哑的声音轻声说:“出奶水很痛的,用吸乳器也是,先生能帮我舔舔奶子的话就好多了。”
他停了停,又补充:“而且……而且我也想把奶水给先生喝。”
从燕怜深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后脖颈红了一片,一直蔓延到耳朵上。
燕怜深脑子里“嗡”的一下。
这一瞬间,他想说这是不对的,你还不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知道了之后你就会后悔的;又想燕时絮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是生下他的那个人,用奶水哺育儿子又好像是天经地义,哪里又有什么问题。
一阵眩晕之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好像已经将他抛弃,等燕怜深回过神,就发现他已经埋首在燕时絮的胸前,一口叼住了左边那粒圆滚滚的流淌着奶水的乳头。
“嗯……”
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燕时絮欢愉地发出一声低喘,目光越过燕怜深埋首在他胸前的头顶,恍惚地凝视着被昏暗灯光照亮的床头,又像是越过时光,越过那漫长的二十年,遥远地望向过去。
这些日子里燕怜深待他的好、那虽不明说但能察觉的温柔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叩开了他封闭多年的心。理智在燃烧,尚存的一点清明质问似的问他,你还要这样轻信吗?二十多年了,你没有一点长进吗,随随便便对你好一点就这样轻易地让你相信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了吗?当年的教训还没有让你吃够苦头吗?
燕时絮缓缓抬起手,像之前燕怜深抱他一样轻柔地圈住对方的后脑,挺着胸更深地把奶头往先生口里送。
“请享用它吧……吸也好,咬也可以,都给先生吃。”
他越过昏黄灯火,和多年之前勇气尚存的自己对视。
——正因如此,既然已经吃了那么多年苦头,现在又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横竖不过是回到原来的生活,左右不过是再受几个月的折磨……这又怎能吓得到他?
……更何况,先生不是程远航那种人。他看得出来,先生是个真正温柔的绅士,一直以来对他都那么克制。
但他不是。他不要先生那么克制。
他在欢场里浸透了,现在也要用那些卑劣的小心思来耍弄先生了。
他本以为能接受先生的安排,让他留下就留下,要他走他就乖乖地离开……但人是会贪心的,这一天天的日子里,先生的好让他忍不住生出争取的心思,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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