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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流犹如触电那般弹跳起来,仿佛那张床曾经带给他极其不堪的记忆,身体本能的抗拒。
可他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被抓回去,床头里隐藏了多年的锁链再一次锁上他的手腕。
“别逼朕对你动粗,东流,让朕好好疼你。”
“滚开,你这畜生!”沈东流挣扎得激烈,阜阳很久没有被人如此拒绝过,尤其这个人还是沈东流。
为什么要拒绝!
阜阳压制着他,额头青筋凸起,勃勃跳动,他咬牙道“东流,你乖一点,不疼的,为什么不愿意?我们从前好过,那时你也并非如此抗拒,难道就回不去吗?”
“畜生……你当年并非一无所知,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沈东流说不下去。
他当年即便在明知两人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对阜阳有了不轨的心思,却从未越矩,甚至中途甘愿放弃一切离开。
可阜阳呢?
他在沈东流决定放弃一切离开的前一夜从旧臣哪里得知了真相,却自欺欺人的无视这一事实,强行占有了沈东流。
甚至囚禁了沈东流的那三年都极为迷恋沈东流,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过往。
他若不是被不知真相的旧臣误会他暗杀摄政王,痛骂他罔顾伦常,冷血弑兄。
旧臣如何知道,阜阳哪里是什么弑兄,他在奸辱兄长,将圣人伦理踩在脚下作践,披着人皮的野兽,杉杉有礼的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无视世间的规则。
“是,我知道又如何,就是要肏你,你这骚浪的胚子,敢跟着燕无歇走,我又何必隐忍!”他想起往事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若不是提前得知真相,他怎么会知道沈东流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个人,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爱他,明明是血缘兄长,却对他言爱,这太可笑了。
而这样他瞧不起又鄙夷的男人却准备抛弃他而去。
没有他的允许,沈东流怎么敢走!
他给过沈东流机会,但他那时候毫不迟疑,斩钉截铁要跟着燕无歇离开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阜阳。
他要教训这个,擅作主张,妄想逃离他的人一点惩罚!
他在那一晚,在十里亭的驿站里,彻底得到了沈东流。
沈东流挣扎得厉害,可那点挣扎与嘶哑的哭喊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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