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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流习惯了冷宫的日子,虽然无聊了些,但是也算的上岁月静好,只是有的时候,他会看着通往外面的墙院发呆。
外边天地广阔,终有一天他一定能够再出去亲眼看看。
这日,他看着墙边的一颗果树结果,便爬上了院墙准备摘几个下来吃。
这是他托阜渊从外边带进来的种子,是自己亲手栽种的,也算是在无聊的时候打发一下时间,结果这颗果树意外的好养活,每年都能结果,口感十分清甜。
他刚刚攀上枝头,准备摘几个解馋,殊不知墙头外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那是他曾经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男人。
沈东流一直没有注意,自顾自的坐在树上,随意的在胸口擦了擦,咬了一口,确定熟了,才捞起下摆做兜,准备多摘几个。
今年果子不错,多摘一些,等阜渊来了,叫他带一些回去。
墙外的一干宫人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陛下会不允许他们跟着,也不允许出声。
自己悄悄走到墙根下,轻松的攀上高墙,近乎小心翼翼的靠近那背对着他,站在树枝上摘果的男人。
沈东流摘得差不多,正要下去的时候,一回头看见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愣在树上,一时回不过神。
那些曾经快要被他遗忘的憎恨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那些求而不得的苦楚与被羞辱的难堪,被磋磨的那段时间,每一件,回想起来都格外耻辱。
沈东流脚下一滑,阜阳伸手扶住他,“小心!”
沈东流身体条件反射的抬手打开他触碰自己的那只手,干脆利落的下了地,也不在乎那些果子了。
“陛下前来,所为何事?”
阜阳也跟着跳下,看着那些被都在地上的果子,捡起其中一个还算完好的在手中拍了拍灰尘,说,“朕只是路过。”
沈东流打开了冷宫的门,作势,“既是路过,还请陛下离开,我这里,实在简陋,没有好茶招待。”
他得用尽了力气,才能压制心中的恨意,不要做出弑君这样的事来。
“你若客气一些,朕也就走了,可你看都不看朕一眼,朕就不想走了。”阜阳盯着他,心想,过了这些年,他还是那个臭脾气。
喜欢的时候,缠人得紧,怎么都甩不掉,巴巴的倒贴,伏低做小的讨人欢心,不喜欢了,看一眼都嫌弃。
他从前嫌他烦,怎么都不愿意给,直到他变心,声称自己喜欢燕无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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