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随便走都没人管。
人一旦找到事情做,时间就过得很快,他忙活了几日,总算勉强收拾出个模样来,房顶的破洞补上,烂掉的窗用木板封上,总算不四处漏风,睡觉都踏实,他又捡到一些腐木头,丢在堆灰的熏笼里用来当柴火烧。
两个人一个搞食物一个修补住处,本该落魄撩到的日子倒也过得还算不错。
这日,阜渊回来后,破天荒的缠着沈东流,问他认不认字。
沈东流挑眉,“怎么,你想学?”
阜渊期盼的点头,有些羞涩,“这几日跟着三皇兄,他正入太学,我恰巧听到了先生讲课,只听了几句,觉得有意思。”
沈东流拍了自己额头一下,是他病糊涂了,一个字都不会的无知小儿能想到什么野心,只有教他识字,才会懂得何为野心。
“我可以教你,但你既要学,便要认真学,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我就不教。”
阜渊连忙道,“我会认真听的!”他想了想,别别扭扭的学着远远看过其他皇子对学博行礼的动作作揖,“先生。”
“……”沈东流默认了这个称呼,他既不想承认自己与皇室的血脉幽缘,一想到跟阜阳那个狗皇帝有这样的关系就觉得恶心,又不想告诉阜渊自己不堪的过去,只能默认这个“先生”的身份。
“先生授你与诗书,教你帝王之道,你可要好好学。”沈东流眼里闪过一模隐晦的情绪,他教过阜阳,再教一个阜渊,不在话下,只是有的东西,他不能暴露太多。
他怕自己又养出个白眼狼,给自己留个退路也是好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沈东流这是有了心理阴影。
由于条件艰难,沈东流教学有些不一样,他让阜渊白日寻找机会,撒泼打滚也好,不择手段也罢,都要死皮赖脸的跟着那些皇子公主去蹭课。
晚上回来要他说太学今日授课说了什么教了什么,沈东流便用树枝在地上写字,将学博说得内容再具体的讲解,还引用不少列子,让其更能清晰明了。
阜渊白日里偷学,晚上还要被沈东流补课,没有纸张他就费尽心思收集那些皇子公主们写废了的纸张或者笔豪回来每晚练字,冻到没有知觉,他烤一会火还要背书,缓过来后又继续练字。
不可谓不刻苦。
他天资聪颖,不出小半年已经有模有样,比那些一同启蒙的皇子公主们还要能举一反三,沈东流不止一次惊叹他过人的记忆力。
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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