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天才的可能性

和身上都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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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流淌在皮肤表面的雨水似乎很快就被吸收了，如同干枯的植被获得了滋养一般，而此时的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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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欣赏？”她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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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民，杀死了一位二阶的契约者，这难道不值得欣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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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尔执事是死于献祭。”凯瑟琳说到，不过犹豫了一下，她就无奈的放下了态度：“好吧，这个侦探确实有一手，但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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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祭司疲惫的躺回床上，但是嘴角依旧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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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位侦探先生无疑是一位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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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他不是连觉醒之梦都没有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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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不是说天赋方面，而是说他个人的才能，你当时距离远，应该没有看清楚他开出的那几枪。”老祭司微微闭眼，似乎开始回忆起之前那匪夷所思的画面：“那家伙开枪的时候，是经过计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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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突然一怔：“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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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把位置，子弹的速度，甚至巴德尔行动的路线，全部都计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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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开始的那一枪，也肯定是他提前就发现了巴德尔执事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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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是契约者，肯定感知不到那烟尘中深渊力量的变化，所以这年轻人只可能是通过他自己的方式判断出来的，也许是推理，或者别的什么方式，总之比你，比我，都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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