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似乎又察觉到这份说辞容易引人误会,于是又急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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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那女人不是好东西,我看不得她做坏,便想娶进府控制起来,免得她伤害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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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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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只要不是莫子卿的偏执爱慕者就行,这样,至少等土匪窝一事东窗事发,她也不用担心被慕言圈在府里疯狂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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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从袖袋里轻轻翻出那只老旧的荷包,一脸抱歉地缓缓将手心摊开,整个荷包暴露在慕言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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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咬了咬牙,羞愧地将头埋进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说,“抱歉,这荷包被人剪坏了。我费尽心机修复,也只能修复成这样。对不起,是我的错。明知道这只荷包对你格外重要,却没保护好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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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语气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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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抽回手,将双手交叠放在左下腹处,微微屈膝,郑重地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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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是我保管不力,才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你若是生气,就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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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郑重地仰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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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面上出奇的平静,他单脚跨前一步,恰到好处地虚扶着江漫雪的胳膊,将她扶起身,抿了抿唇,语气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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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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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雪满眼惊讶,“怎么不是大事?你不是说,那只荷包就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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