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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那些镖师个个脓包,前后没一刻钟,便被他们连人带物悉数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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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不知是外地来的还是自忖着有镖师护身,竟敢在薄刀岭夜间赶路。
本是打算如往常那般打昏他们,捆在一起扔官道上,可听着那个小娘子娇怯怯的瑟瑟低泣,呜呜咽咽的,殷瀛洲说不清原委地心里一动,一道劫了回来。
“大哥!那些个小娘们儿,你不玩,就赏给弟兄们吧?哈哈哈!”满脸胡子的老三打断了殷瀛洲的出神,冲屋顶大喊。
殷瀛洲沉默不言。
过了好一会儿,他纵身跃下,酒意已然上头。
殷瀛洲不无醉意地想着,既是做了山匪,劫个一两回良家小姐又有何不可,算得上应景儿。
“d毛又痒了?”殷瀛洲将酒樽抛给他,似笑非笑。
老三挠挠胡子,嘿嘿直乐:“那甚麽,这不是半个月没去窑子了,兄弟我……”
殷瀛洲不耐听他啰嗦,出声打断:“小姐我要了,其余的派人好好看着,想找nV人,明日去靖丰,这几个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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