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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钦四十年冬。
茫茫冻霭间,卢煦池身披鸦青狐貉,周身湮没在黑暗之间,只留眼间一小片皮肤,若非隔着狐貉,甚至就要与壁沿雪色相融。
双眼沉沉向四周一扫,他闪身消失在刘府偏墙后。
任葭正窝在小床上恹恹喝粥,听到门开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缩到了小被子里头。房内脚步声愈发接近,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冻得任葭猛然抽了抽鼻子,怯怯出声:“爹爹?”
那寒意骤然停下,只听脱衣的簌簌声混杂炭炉的噼啪作响,那人再靠近时,身上已经是暖融融的了。
卢煦池轻巧抱起任葭坐在腿上,见他红嘟嘟的小脸甚是可爱,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枚小木鼓,试探性地放在任葭眼前:“这是什么?”
任葭眼前一片黑暗,哪又能看到什么东西?孩提之童,咿呀一阵,小脸却怼到卢煦池胸前,自己很熟悉地剥开亵衣,咂咂吸得有模样。卢煦池哭笑不得:“没奶啦。”嘴上这么说着,却也未推开他,任孩子用力噬咬咂摸。
任葭早已到了断奶的年龄,这吮乳的毛病却一直未改。大夫看了几次,道是小儿身旁常缺人相伴,于是便赖于母乳。卢煦池听了此话,心中难过,却也碍于宫中任务无法常常陪伴,只得他咂吮。
任葭眼睛看不见,在爹爹怀中却是安全温暖至极,咂弄一阵乳头,又听得爹爹声音逐渐湿润,呼在自己身上宛若甜香水雾,便也渐渐睡熟了。
刘稷正坐在案前起拟奏书,闻得轻微的嘎吱声,便头也不抬道:“睡熟了?”
卢煦池低低嗯了一声,坐到榻上,一句话未说,先将外衣褪下。
刘稷从案上抬起头,只见卢煦池斜斜倚靠在榻沿,疲惫极了一般垂着双眼,露出内里的轻纱禅衣来。脂色的乳房消下一些,乳首被任葭吮得殷红发亮,犹如茱萸镶雪。
二人之间默契甚足,宛若已经做了多次的模样。刘稷笑了一声,脱衣上床,覆上帐帘来。
手指搦上乳尖时,卢煦池只是微微痉挛一阵,却没有哼出声来。刘稷也不慌忙,悠闲地将手指挪移向下,滑过软腻清瘦的肋骨与腹窝,再一路探向阴牝。他心里晓得,卢煦池现下不哼声,之后,便要哭叫出来的。
他的手指在湿软淋漓的阴阜上挪移打转,听得卢煦池不情愿地轻声喟叹出声,喟叹又逐渐转为似哀似耻的哭吟,才伸出手指,探入不断张阖的牡蚌中。触手先是一片泥泞山洪,之后便是凹凸的暖玉浮雕——里头竟吮着两枚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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