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每日轮流派人在院内值守,若有不对,即招大夫。时已深夜,刘稷鞭子挥了一半,却不愿闹动静惊醒卢煦池,便生生停了下来,踢了那小厮一脚:“滚罢。”
屋内并未点灯。春夜徐徐复暖,炭炉却仍烧得火热。安神篆香在屋中旋转缭绕,湮匿着另一湿润甜腥的味道。刘稷敛下脚步,在噼啪炭响中,依稀听得隐蔽的水声,潺潺中夹杂着轻柔的、似猫叫般的呜咽。
他掀起床帐,只见锦衾高拱,内里簌簌发抖,衾尾两只脚踝露在外头,相互绞紧磨搓着。踝骨被磨蹭得泛红,刘稷伸手一碰,便触及一片滑腻的汗渍。
他没有掀开薄衾,只是在那高隆处轻转抚摸,见凸处忽而挣了一脚,便笑道:“是个皮孩子,已经等不及要出来了。”
说罢掀开卢煦池裹紧全身的锦衾,感受到缎面被汗浸得濡湿一片,不住愠怒地在他腰上打了一下:“这一热一冷,害了风寒,又该如……”
话音未落,却怔了一下。卢煦池发鬓湿黑如玄墨,蘸在粉玉一般的脸颊上,随着身体轻抖痉挛,仿佛风中荷花沾淤,摇曳荡漾。
春意似乎都盈到了卢煦池眼底,化成一股又一股的融雪。他双腿敞开,茎根高高翘起,却被浑圆的肚子挡了道,期期艾艾地被挤得紧贴肚脐,险些将下腹薄肤磨破。
他见了刘稷,周身猝然一惊,不出一言地扭过头去,眼角眉梢被蒸腾的情欲高高吊起,荡着水意,沁起柔香。
刘稷见他这幅模样,便知道这蛊毒又开始犯了。掀开腹上的薄被,只见双腿结实莹润,覆上了一层细汗,肌肤紧绷,腿间肌骨分明,月下垂影如同柳鬓。孕子八月,卢煦池经历了一场重病,之后又是日日思深忧远,身上几乎没有长一点肉,触手冰凉一片,只有脚踝微微浮肿着。
腿根动情得十分厉害,被鲍瓣中喷滑而出的热液染得淋漓发亮,耻毛似乎因这孕期阴意过盛,变得更为柔软如丝,连颜色都化得浅淡了一些,湿答答地耷在圆腹下方。
卢煦池的手许久未握剑,又因久孕而细润如柔荑,此时哀哀够着腿间,指尖碍于高隆的肚皮而使不上力,只得不堪重负地颤抖着,在软嫩如芙蓉的赭穴瓣间一浅一深地流连,裹了一手湿淋淋的水。
“这么难受?”刘稷心中最乐意见他不堪于情欲的凄惨模样,这样汗泪相融、欢愉痛苦夹杂的样子,只让他在心中攫起一阵刺痛的、血腥浓重的愉悦感。他虽心中燃起佞邪火焰,面上却还揣着那副莹白俊秀的、体贴入微的模样:“怎么回事,哪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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