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轻抚摸着脐周,只感到腹部被饱饱地撑起,光滑平整如同琉璃,触手高热。甫一轻碰,便是一道微弱的涧流,席卷起潺潺快意,在体内饱胀又火热地窜了一圈后,从腿间倾泻出去。
不知何时,刘稷已回到榻边,轻车熟路地分开卢煦池双腿,用毛毯裹了汤婆子架在腰间防止受凉。
卢煦池只道他要将玉势重新插入,便绷紧身体,待那淬冰似的寒意骤然占满小穴之间。下一秒,却失声呻吟起来!
冰凉未曾等到,唤来的却是细密入里的酥痒之感!卢煦池泄出了一声哭吟,只感到那根根绒毛辇过内壁,像是细丝纤毫的刀刃一般,每一根柔韧针毛,都戳刺着肉甬里最为柔软的蕊心,一波波凿至水意盎然的宫口,徐徐邀约,轻啄鲍璧,在体内刨了个泉眼似的,逼迫着内壁吐出大泡淫液来!
“师兄……求求你……别……别弄了……”卢煦池被这快意搅弄得发了疯,连脚背都浮上了一层浅红,无助得蜷着脚趾,扒弄片刻,却沾了床上的淫液猛然打滑,双腿软软瘫了下去。腹中孩子逢得岔子,又蹬了蹬小腿,这回却是蹬在了宫口——卢煦池全身绷紧,眼泪怔怔地流了满脸,似是被这一踢扼住了喉头,眼前如同墨液入水一般,晕出灰黑绰约的瘴影。
腿间噗嗤一声,清液与白浊齐喷,快意如同云霄卷雾,将他全身托入云端,昏昏沉浮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兔肩狼毫……看来师弟是十分喜爱了。”刘稷轻声道。
他将玉瓷瓶贴到卢煦池无力大张的腿间,见那淫液渐渐蓄满了小半瓶,方才轻轻放到一边。
哄卢煦池睡着后,他执瓶坐到案前,将那淫浆滴至砚台上,徐徐打圈,随后执起水液未干的笔,饱蘸墨汁,抬腕下笔。
这给任羲阙的信,倒是要重新写一封了,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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