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皮肤青白,肩胛绷得僵直。
任羲阙盯着他看了一阵,叹了口气将人扶起,语气缓和下来:“捷报传来,任葭随军平复西北,算一功…你斩了朝廷奸佞,也算一功…以功抵过,以后别再叫自己罪民了。”
见卢煦池神色未缓,又道:“朕即日派援军前往璩州,暗门已经开了,翰牟蛮子腹背受敌,撑不了太久。等平定此事……”
他顿了顿,俯身亲吻卢煦池的额角:“等平定此事,你就走吧。”
卢煦池微微吁了口气,反倒微笑了起来,肩膀也松弛下来,忧疑片刻,仰头回应了那个冰凉的吻。
皇帝褪下黄袍,把人抱上了榻,上身斜倚床檐托住卢煦池后腰。右手顺了些发丝上的水渍,探入襟口,轻柔在乳珠上打着转;另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扳开卢煦池紧攥床单的手指,粗糙指腹在冰凉五指间轻轻摩擦。
雨声有如绢丝,温柔而紧密地绞着卢煦池喉头。乳首酥痒难耐,欲潮汹涌涨起,又被侵入骨髓的恐惧堵回体内。卢煦池眼前模糊一片,上身火热舒爽,下身暴露在春寒中,湿冷刺痛,只叫他想到立春那夜的尖锐银钳。
“最后一次了……别怕。”任羲阙轻轻嘬去他额角的冷汗,手指从乳首逡巡向下,揉向髋骨凹陷处,轻按着往牝户探去。
卢煦池紧闭双眼,任由他揉搓抚弄,乳首已然被任羲阙挑动得红肿发涨。往下看去,阴户莹白细腻,阜间花唇褪去了情欲高涨时的病态殷红,秀丽地瑟缩在苍白腿间,只露出狭窄的边缘。
任羲阙看得心软,只觉得唇间、掌上、膝盖边缘所碰触之地,无一不是冰凉的,连腿间阴处,都是疲乏委顿的样子。
但连疲乏委顿的样子,都是珍贵的。
他默不作声地弯起卢煦池双腿,将人翻了过来,捞起脚腕掰折至卢煦池胸口,在断续地颤音中埋头,用嘴裹住腿间的软物,一下又一下地吸嘬舔弄起来。
那软茎先是无甚反应,抵挡不住循循打浪一般的舔弄,很快便半抬起头来。茎首微弱地抽搐几下,在湿热喘息中痉挛战栗了几下,随着卢煦池变调的低吟,倏地滑出一片晶莹。
卢煦池病了将近一个月,气血仍亏虚着,连呼吸都被这极度的刺激滞住了,手背青筋暴起,喉咙发出咯咯倒气声。眼看唇色泛白,任羲阙赶忙吐出阴茎,转而吻上嘴唇,为他渡气。
口中未及咽下的腥臊粘液顺着唇齿卷至卢煦池口中。他紧紧闭上牙关,却又不敌任羲阙的攻势,便只得又无力地张开,接纳着席卷而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