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朱檐玉一巴掌甩来,卢煦池身子不稳,霎时被打得踉跄,右脸现出明显的掌印。
他轻咳出声,平静地咽下涌上喉头的腥意,低头无声嗤笑了一声。
只听朱檐玉道:“此前线人跟我通风报信时,我连哥哥都未说起这事。”他怜惜地抹了卢煦池嘴角,修长指腹沾了残余血迹,送入口中细细品尝:“我总盼着这些年来,你能放了这无端臆想。打无望的仗,伤亡的不过是些无辜的人。当年,你亲手让那么多人尸骨无存,现在,你这血倒是有点儿人血味道了。”他将手指搁在卢煦池鼻下:“可人,还是一具凉棺哪!”
卢煦池一把打掉他的手,讥笑道:“你还有这脸面提及当年么?当年,你父亲出尔反尔临时反水,刘家谪子携密折到了昶河边,骨肉生生被拽成两半……援兵未及,连狄翀……”
他猛然意识到失态,猝然闭上嘴。
任葭却被这戛然而止的话给拽回了记忆:狄翀……狄翀什么?难道,他认识狄翀唯?
朱檐玉意兴阑珊:“大势已定,父亲要帮了你这忙,无非只能落得个诛杀九族的下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天懂地懂,朱家也懂。要怪,也只能怨西汴国不复国罢了。”
他再没这兴致盘问卢煦池,只将人一把拖至自己身旁,叫了两个黑衣人紧押住卢煦池上身,自己俯下身,在卢煦池的竭力挣扎中,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
“禽兽不如!”任葭失声吼道,拼命挣扎绳索,紧随着被护卫猛打一拳,唾出一口血沫。
“再问一次,送了什么信?”
朱檐玉一把揪起卢煦池疲软的男根,在手中捻揉把玩,闲着那只手抬起卢煦池的下巴:“邢部王公公此前与我饮酒时曾说道,双儿最忌讳多人围攻小穴,羞耻之意无事能比。这些壮丁们跟了我们这么多年,苦头吃了不少,也算为大漳出了份力。你这赭玉似的穴,要不给他们试试?”
护卫们本都是些乡野莽夫,但多年在军部跟着头头混,之后又被重金召来朱家做事,多少也懂得了察言观色之道。朱檐玉这话一出,他们便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应。
卢煦池眼皮已阖上,嘴角鲜血已经干成了朱墨色。他因强忍羞耻而全身颤抖,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充耳不闻朱檐玉的话。
任葭中指间夹了一片琉璃碎片,悄无声息地磨着身后的绳索。
壮丁围拢之前,卢煦池曾轻轻拽了把他的手。他为手上冰凉的温度而略微失神时,只感受到了掌间的一阵锐意。抬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