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他咬着牙,冷汗顺着鬓角渗出,又流到下巴上,硬生将呻吟吞进腹中。
这场蒙障了意识、却又让他欲罢不能的性爱持续了整整四个时辰,朱家兄弟还点了烛、用了刑具,甚至一时兴起,直接将小生鱼捅进里头,皆无法阻止那流之不尽的粘稠淫水。天色将近鱼肚白时,朱家兄弟终于倦了,拍了把卢煦池肉意满荡的屁股:“滚吧,干你的事儿,喂饱你的小情人儿去。”
两兄弟心情不错,还相互逗趣:“哪个小情人儿?”
“这你都不知道?军俘里头那个半大毛孩子呗。”
朱檐玉不放心上:“喂就喂吧,伺候小爷伺候好了,把那小奴才唤来贴身侍着,也不是不行。”
两人在晨曦中离去,任葭躲在船檐旁,支撑起发麻的双腿,透过晨光朝窗棂中看去。卢煦池双腿仍无力地大敞着,里头殷红的蚌肉像是开了花,又颤颤悠悠地恢复着弹性,已极其缓慢的速度缩回那条小缝中。淫水仍不甘心似地向外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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