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很多血,沈确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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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香味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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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玫瑰花香似乎比较懂事,不仅没有让他亢奋,还给他带来了安宁舒适,伴随着平稳的呼吸,沈确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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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对岸西亚帝国上将营帐中,希尔瑟就没有沈确睡得那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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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希尔瑟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一张俊若古希腊神只的脸一片燥红,额角青筋暴起,金色的眼眸阴鸷狠厉,像是即将失控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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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掏出沾有小雌性初次红梅的床单贴在自己鼻尖,闭上眼痴迷猛嗅上面遗留的气息,片刻后才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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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开过荤后就如同利箭离弦,不可回转,他这样狂躁值已经格外高的雄性,有过第一次后,会频繁的需要雌性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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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知道安抚他,和他缠绵的雌性的脸长什么样,单凭这气味来判断,绝对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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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妖精的话,怎么能做到让他魂牵梦绕,彻夜难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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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就算她的脸不算好看,那也是属于他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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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有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错觉,总觉得那个让他心痒难耐的雌性,此刻就在他附近,距离他很近,几乎只有几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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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瑟自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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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在这里的雌性,都是一些充当军妓的雌性失败品和捕捉的有雌性外表的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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