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

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怎么好像从一开始，就……

柯黎把相机还到他手上，抬头看他。

柯遂也看着她，不躲闪，也不心虚。他好像知道她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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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被别人发现了。”她说。

“设了密码。”柯遂按下睡眠键：“而且除了你，没有人能拿走它。”

他意识确实很强，边界清晰，连家政阿姨都提前写好物品清单，标注能不能碰——大多，是不能碰的。

柯黎沉Y片刻，后知后觉：“你故意让我看见？”

“我没有这么说。”他答非所问。

柯黎懒得再问，他不想说，那问不出来，就像他三缄其口在父亲那里的过去。两人继续慢慢逛，看完已经下午，附近吃午晚饭后，他们又去大教堂。

彼时教堂人流稀少，夕yAn沿天窗斜切而入，金红光线照亮庞大的十字架——它高高悬于众人头顶，似在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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