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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在学校上课的儿子正忧郁的坐在父亲身旁,校服袖口滑落时,三道平行血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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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抓住那只细瘦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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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泽远猛地抽手后退,后腰撞上石阶时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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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少年像只受惊的幼兽,碎发下的眼睛泛着血丝,脖颈处未消的掐痕随着急促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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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的。\\"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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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铄想起上周许诚心给自己打电话说泽远最近总穿高领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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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铄解开儿子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喉咙发紧:\\"明天开始我给你办走读,让爷爷的司机接你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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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少年突然嘶吼,\\"反正你们永远在开会!在调研!在接见外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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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大颗地像屋檐外的雨水一般砸在地板上:\\"就像上次...就像以往所有的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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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碾过天际时,裴景铄看清儿子手腕内侧新旧交叠的烟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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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暗红伤痕像烧红的铁钉扎进瞳孔,他想起二十年前在乡镇中学处理校园暴力事件时,那个缩在墙角浑身淤青的留守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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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拍打地面的节奏越来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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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远,你实话和爸爸说,你在学校是不是受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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