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来西洋的情趣玩意儿,不分场合便拿来玩弄受。比方说将震动棒埋进受双穴,却在受与同僚商议机要至最紧要关头时大开。他虽冷眼瞧着受绯艳着脸颊死夹着腿小心翼翼的模样,腿间却已硬得发胀。受的同僚及下属屡屡见长官莫名发骚,亦不免意淫腹诽。受心思敏锐早已察觉,一日无意向攻抱怨,又说起底下人阳奉阴违政策难以推行。攻却猝然将他扒得精光丢在镜前,含怒说“长官何不以身子同人交易,您这口黑逼还不把人绞死在自己肚皮上”。受在镜中看清了从前自己一直刻意不愿去看的身子。原来他此刻虽面上清雅,照旧维持世家子兼高官的清贵无暇,岔开的双腿间,那口女穴却烂熟靡艳得发黯。肉洞空荡荡翕张,全然一副便宜模样,勾栏里万人骑的妓子竟也比他体面。受直愣愣看着眼前这个一步步破坏自己身子至不可挽回境地的男人,无声落泪。攻为他拭泪,转眼却将拳头捣进受那女穴,看着受身下媚肉外翻的淫靡模样,他却忽而想起惨死在贼寇刀枪下的女儿与同胞。他固然爱受,却恨比爱炽。这夜他自己不愿上受,却随口喊来受府中两位哑仆,持枪逼迫他们上受,在自己面前玩双龙入洞的把戏。攻在受最后仅有的意识里,以“活该”二字粉碎了受仅剩的尊严。可他仍旧爱受,再脏污也爱。此情无解。
受心死,也逐渐接受自己身子的变化。攻把他当成肉便器,总让他肚里含着自己的精水与尿液去商谈政事处理机宜,受起先羞涩排斥,如今却也施施然接受。攻却当他自甘堕落,内心更是愤懑扭曲。这日他藏在受的办公桌下替受口交,掐捏受的阴唇阴蒂,指奸穴道做了个遍。受到底还念着几分体面,只好强装无事听底下人汇报要事,并在高潮迭起及潮喷余韵中保持镇定提出处理方案。攻听清了受的布局,可那竟是明里暗里都向着b国的,于是他开始怀疑受是否真的做了彻底的叛徒。受到底没忍住声调拐了弯,旁观的两位处长眼见长官发骚,又想起长官那素来有异的身形及总萦绕在身边淡淡的奶香,又是好一番视奸与嚼舌根。日子仍在继续,贼寇兵力不济,颓势初显。攻惊讶发觉,受竟是越发轻松自得。某日受执了卷南曲倚在躺椅上读,攻抢了书卷回呛他道“南风多死声”。受似笑非笑,只是将那卷书塞进攻怀里道“驰来北马多骄气,歌到南风尽死声”,随即起身指点攻的胸口处,“听好了,老师只教你一遍。”攻大惑不解,但心中已觉不详。果不其然,受当夜便设法送走了攻。战事胶着,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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