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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五天路,终于到了下一座城市。路上没有野兽,亦没有野菜,吃完吏史送的三天口粮,剩下的两天饿得寒铁衣前胸贴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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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打听到医馆位置,寒铁衣便蹲守在医馆门口角落。待了三天,终于等到一个无药可救的人垂头丧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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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跟在这个人身后,到了方便交谈的地方拦住那人道:“老先生,你的病我能根治,但诊金我要收一百两,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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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约摸六十上下,麻布敝衣,眼神迷糊上下打量寒铁衣,无奈叹道:“小伙子,你若是骗子,那你就找错人了。老汉我就算变卖全部家当,也凑不够一两银子,哪来一百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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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又问:“老先生,那家里有没有祖传老物件?有就拿来给我,这样也可以帮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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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想都没想,唉了一声,边走边说道:“什么祖传?糠都没得吃,还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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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追上几步问:“那家里有没有孙女?有孙女,便也可以帮你医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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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扶着墙壁慢慢瘫坐在地上:“儿子、孙子都去前线战死了,孙女也没养活,现在你开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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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离去,到第二家医馆蹲守,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一个用担架抬出来的绝症患者。跟到患者家门口,看是朱漆红门,大户人家,寒铁衣便跑过去对其家人说:“你家老爷患的是食道癌,我能治,但诊金要一千两。治好了付钱,治死了拉我去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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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妇女白了一眼,恶狠狠压低声音斥道:“滚,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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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铁衣离去,到了第三家医馆。这次,没等多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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