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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火上火燎,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真的,没用那个吗?”
在厨房里讨论这种话题,实在是太太太羞耻了。
肖驰说:“那酒店没有。”
林悠悠微皱眉,觉得很难以启齿,“但是、但是你车上不是有吗?”她明明记得,他有好几次都是在车上就……
他面不改色:“我忘了。”
这话其实真假参半。当时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开房只是临时决定。最初,肖驰的确没打算碰她。
那晚不离去,也的确是考虑到她的安全问题。
他知道一夜之间发生太多事,她难以承受,他也应该给予她充分的思考空间和选择权。于是他打开卫生间的灯,让她去洗澡,自己跑到阳台上去喝酒抽烟,独自派遣。离她远远儿的。
可后来,他听见浴室里传出的哭声,嘤嘤嘤,呜呜呜,然后越哭越厉害。
其实肖驰经常听林悠悠哭。在他身下,她没有一次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但是不一样。那天,他从她的哭声里听不出一丝甜腻,有的,只是浓烈的悲伤与沉痛。
他唇抿成线,一口一口地灌白酒,等酒瓶见了底,他进了浴室。
一个疯狂的念头从肖驰脑海深处滋生蔓延。
如果不能得到她的原谅,如果她最后选择从他身边离开……他脑子发热,扣紧她,疯了似的亲吻她的唇,颈,锁骨,双腿。冲进她身体的那一刻,肖驰感到一种近乎病态的快乐和满足。
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让她怀孕,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的骨血。身心交融诞生出的生命,才能真正千丝万缕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