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称呼都忘了。“只是覆水难收,师弟若是不介意,就在我身边做个暖床的吧。”
宋挽两眼发直,想到那些可能存在的红颜知己,心口不一,“我不介意的。”
贺昀看他伏低做小,卑微至此,只觉得怒火无处发泄,并不畅快。贺昀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宋挽的身体要紧,端起那碗尚且温热的豆浆递到宋挽嘴边。
宋挽迷茫不解,就着贺昀的手喝了刚才贺昀没动过的豆浆,贺昀又拎起桌上茶壶倒了茶水在碗里递给他。
宋挽慢慢红了眼圈,开口道,“不行的。”
“什么不行?”贺昀明知故问。
“昨天那样,很难受……身体会坏掉的……”宋挽哽咽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对贺昀不顾惜他身体的控诉。“你不能这么对我……”
宋挽不愿顺从,贺昀这才觉得心里舒缓了些,声音也放的轻柔,“多喝水,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不然会难受很久。”
昨夜宋挽虽排出了一些精液,但仍有逆流的部分残留在膀胱里。
明白自己误会了贺昀的意思,宋挽接过水喝了,贺昀又给他倒一碗,他喝下去,觉得胃里饱胀,跟贺昀说自己喝不下了。贺昀也不逼他,等他有了尿意,让他自己去小解,初时他尿道被带有絮状物的液体冲刷的很疼,经过如此反复几次的漫长过程,终于只剩下不含精液的纯粹体液。
“你别事事都顺着我,别为难自己,知道吗?”
“那我能叫师兄吗?”
“你都叫这么多次了,这才来问。”
宋挽叫了声,“师兄。”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宋挽说完又问,若他有兔子耳朵,都要快乐地竖起来了,“那你还气吗?”
贺昀揉宋挽的耳垂的那一小块肉,把那里逗得起了薄红,故作凶恶,“还气。”看宋挽露出恹恹的表情,他又说,“所以以后不许丢下我一个了。”
“嗯!”宋挽的兔子耳朵又竖起来,亲了他师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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