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只是亲了一下宋挽的脖子,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用手帮宋挽按摩着腰部,几根小触手也爬过来捏捏大腿啊锤锤肩。
糟了,他为什么会觉得努力按摩的师兄和他的小触手有点可爱。
“师兄,我刚才做了个梦。”被按的熨帖极了,宋挽看着贺昀脸上的印子,带着歉意地开口道。
“?”贺昀疑惑。
“我们救过一个姓白的青年,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你那么生气。”
“那也是我第一次游历,我们把他送回家以后,那天晚上我就生病了。”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怕坏人,怕人心,也怕你觉得我懦弱,以后不和我一同出山了。但师兄一直耐心照顾我,药好苦,可是师兄给的糖很甜。”
“现在想来,我好像那个时候就喜欢上师兄了。”
“后来我知道那个青年被我们送回去那天就自尽了。我又开始害怕了,他见到家人的时候,那种喜悦不是假的,可他用刀划开脖子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
“那段时间我也经常做这样的噩梦。对不起,师兄。你是那么好的人,我为什么会梦到那些呢,”
“师兄会给师妹带糕点,会给三师叔带酒,会给每个人买礼物……。”
“变成这个样子也还用鬼气封城以免牵连无辜之人……”
宋挽说着说着,想到自己的猜测,舌头好像被牙齿粘住,很难发出声音。
“……前年年节,我偶然看到师父在看那本残书。”
“我不想……猜忌师父。”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师兄。”
宋挽看着认真听他讲话,又满脸写着问号的贺昀,吸了吸鼻子,勉强勾勾嘴角。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师兄不用管我。”
贺昀不太明白,这个人的眼角是干的,也在笑,为什么他还会觉得胸口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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