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可是真说出口你要生气了,此等送命题不答为妙。
云霜久等不到容大河的答案,不满地将湿漉漉的小脚丫搁在容大河的胸膛上,挑逗意味十足。
这个挑逗十分成功,容大河再也不管洗脚这破事,抱着云霜就床,那双古灵精怪的小脚丫被抬在容大河的肩上抖擞,云霜双颊酡红目光迷离,贝齿微咬着唇瓣,在容大河的动作下恍恍惚惚。
她想起了她那不知忧愁的青葱岁月,一回跟容哥在床上嬉戏,她拿脚丫踢了容哥的脸,结果脚趾被含入容哥温暖潮湿的嘴里细细舔舐,她则是红着脸下身逐渐被容哥脱个精光,小脚被容哥抓住放在肩头,她的下体一览无遗。她想藏住自己,拉了被子盖住隐秘部位,却让容哥掀开,她看着容哥硕大的肉棒在她的腿缝来回,几乎是贴着她的潺潺出水的缝隙摩擦。
云霜那时候总想着容哥会不会忍不住取她的红丸。她被摩擦得舒服了,总会想像着她破身的情境,不晓得让容哥的大肉棒肏着是不是也会叫她舒服地落泪。
如今的云霜看着出入自己秘穴的狰狞肉根,她觉得自己是温暖潮湿的大地,松软的土叫一条滑溜的巨蛇钻了进来,在土里来回钻营游戏,每每教她不能自持。
容大河舒缓地做了一回,便美美地抱着云霜睡了午觉,他开玩笑道,"我将来可要靠你养我了。"
云霜接着玩笑,"那有什麽问题,小爷我荷包满满,多养几个也不成问题。"
云霜让容大河捏了小屁股,忍不住哎唷一声,一双美丽的大眼泪眼婆娑,小手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酸溜溜道,"是谁打翻了陈年老醋桶,酸味恁呛鼻。生了孩子是不用养吗?想到那里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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