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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祭出了困龙阵望能困死白述,其实白述早已游走世间万物之外,困龙阵对曾经的白述不起作用,对自己亦不起作用。
这时潇川想起了大圻山与碧县亦在烈火焚烧的范围内,大圻山不但是一座适合画大型阵法的山,更是一座无主的龙脉。它最早的主人是自己,可惜随着自己战死,大圻山逐渐荒芜。
时间往回推一些,困龙阵还未发作之前,云霜与容大河在容家送走了祖父白述,她抚着自己轻薄白衣之下的紧致肚皮,精致的小脸氤氲着酡红,也不知是不是暑息蒸热。她抬头看着自己的夫君,与他双手交握,"容哥,我真的有孕了吗?"
"祖父言之凿凿,大约不会有错。"
容大河环绕着云霜纤细的腰肢,云霜喜爱男装,总把自己打扮成俊俏逸丽的小公子,裙子不曾上身过。他只在九尾天狐的记忆里见过银霜小公主穿女装,现实里无论是他的师弟银霜还是小妻子云霜都是以男装示人,喜欢编辫子,最多在发饰上花心思。
如今云霜有了身孕,若是害怕旁人异样眼光,妊娠期间说不定要穿着女装,他光是想着都替云霜不自在。
容大河隐隐约约知道云霜虽然不排斥穿肚兜,却不喜欢穿女装。云霜穿肚兜也是在他们有了亲密行为之後才养成的习惯,有时云霜的一双小奶子都让他吸吮得红红紫紫好不热闹,隐於肚兜之下恰好掩去那些春光糜烂。
还未把云霜扶回屋内,有人在门口叫着容大河,声音还莫名地让云霜觉得熟悉,她叫唤着,"容哥儿,是我,金花婶。"
听见金花婶,云霜瞪了容大河一眼,容大河无奈地一哂,只好带着云霜返回门口待客。
容大河主动开口,"金花婶,什麽事?"
"容哥儿,刚才好多人上你家啊,那些东西不会是你妻子的陪嫁吧?"
"拙荆的祖父特意给她补送。"
"那些东西有上百抬吧?"金花婶眼珠骨碌碌地乱转,那些东西简直要看花了她的眼。
另一位妇女补了一句话,"恐怕有两百抬,比县太爷家的小姐还多哩!"
"涂丫头,你怎麽也来凑热闹啊?"金花婶记得几年前涂丫头嫁给隔壁镇一个打铁的,难得看见她。
已经嫁人的涂丫头如今大多人都称她黄娘子,早就不是脸皮嫩的小姑娘,她落落大方地回了金花婶,"我弟弟的儿子满月,我回来看小侄儿。若不是回来了,这麽大阵仗的嫁妆队伍可要错过,那该有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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