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她所言,她不断地吻着白述形状优美的薄唇,她不厌其烦地问道,"主上,你还疼吗?"
白述很久不曾落泪,他在容紫的面前落下两行泪水,他的心很疼,疼得几乎麻木。每当他想起容紫抱着他们的孩子在祭坛被杀,他便心疼欲裂。
他不是如今意气风发的白述,而是一万年後的白述,他在孤独痛苦的岁月里活了许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所有疼痛。直到如今他才知道,他把所有的痛都攒着,忍着不痛,等待一次疯狂的爆发。
他的小紫儿体贴入微,不知不觉地抚平了他疯狂的念头,把他永无止境的愤怒梳理得宜,一绺一绺地抹平。她每一个吻都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糖块,初嚐之际以为是甜的,舔去了糖衣,其实是咸味的,因为那是小紫儿的眼泪,她为他落下的每一滴眼泪都让他牢记於心,她希望他不要继续痛苦。
她依旧问他,"主上,你还疼吗?"她再次落下她芬芳温软的吻,只这记吻後,白述答了,"我不疼了,小紫儿,谢谢你。"
一阵冲刺之後,白述将炽热的热浪满注容紫的臀穴,他温柔地吻了吻她,容紫笑了,她亦回吻他。
白述取出一枚珠花,容紫以为主上心血来潮买来送她,谁知道主上竟要她滴血认主,这时她才知道原来是一枚法器,依循主上所言令其认主。
她打开珠花後,才发觉这是一枚芥子空间,里头是一个温泉汤屋,主上催促着她进去洗沐,容紫看着自己一身斑斓红红紫紫,浑身黏腻,不洗沐确实不行,遂进入。
白述不过施了一个洁身的咒语,便穿回衣服走出花神庙楼阁。
此时他的下属走来,递上一枚飞白令。
一年前北门之役飞白军损失过半,且多为跟着他征战多年的老战友,白述除了抚恤亦给出不少飞白令,若家属有难,可凭这枚飞白令求见他。
白述在花神庙的一处客院接见这位递上飞白令的人,他知道来者是谁,亦知道她的到来要掀起怎样的波涛。
一名嫔婷美丽的少女给他行礼,她说她唤作燕歌,是从前飞白军统领燕行之的侄女。
白述免了她的礼,让她起来回话,问她此次前来何所求?
燕歌美丽的脸蛋浮起两片红云,回道,"主上,我想跟您回宫。"
白述问了她,"是夫家不如意想要进宫伺候呢?还是如今已经孀居?可有子嗣要安排入学?还是身患恶疾难以嫁人,欲自梳,以女官之职渡终身。"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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