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应该是平整隽秀的铭文成了歪七扭八的模样。第一道血纹被刻录的年纪应该还小。
难怪重逢以来,他总是觉得容哥的身体冰冰冷冷的,原来就是这个诛仙阵作怪。
随着时间增加,容大河的状况越来越不乐观,开始抽搐,翻白眼,云霜抱着容大河默默流下泪水。
十二年前他只是小狐狸,对很多事情有心无力,十二年後他有点小能耐了,难道还要见死不救一次吗?
云霜放下容大河,取下素白镶银边的腰带,还原成一柄闪着银色光芒的软剑,他用软剑划开自己的手掌,用软剑甩出去柔韧的力道把血划成一个圆环,他专心致志地念着法诀,血环化为一串文字,随着他掌心的血越流越多,血环的范围开始扩大。
"师兄,快住手。"
猎人小屋冲进一个不速之客,一名美艳绝伦的女子身着缥缈五彩纱裙,那纱裙像是天边云彩所缝制,颜色淡雅高洁,如飘逸烟霞,与她浓艳的容貌成了对比,她的美丽像是浓缩在额间成了鲜红的花钿,与她天生的浓艳相互呼应。
她的腋下夹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进屋後她随地把少年一扔。
为阻止云霜,她扔出天女利用云彩所织就的披风,把云霜的血包覆其中,中断了云霜以身相替的术法。
"师兄不可,我有解阵的办法,不需要以身相替。"
美艳的女子毫不留情的拿起绣花鞋甩了地上少年一记。"斯年,解阵。"
少年面貌清秀,年约十二岁上下,被绣花鞋打中脸庞,他呼痛了一声,拨开绣花鞋爬了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跟你有一腿的女妖精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哪门子亲夫?你是被天帝罚得还不够吗?厕、所、郎、君。"她捡起绣花鞋穿了回去。
斯年搔了搔额头,不再跟仙女嘴贫,他用一把朴素至极的铲子在猎人小屋的地下挖出一节白骨,白骨莹莹如玉,不似凡人所有,他拿出一块石青色的帕子把最後一块白骨放了进去。
少年结法印,轻轻松松破了令云霜都棘手的诛仙阵。
"好了。"少年心疼的看着帕子里碎成粉尘的白骨,他两百年道行就这麽没了!
"你委屈个什麽劲?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一百多条人命还把我大师兄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都还没找你算帐呢!"美艳女子动手永远比说话快,解下绣花鞋又丢了少年一次。
"你再丢我就翻脸。"少年一屁股坐在绣花鞋上。
"你尽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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