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鸦的长发散下来,铺在许三路耳边和胸上,似是有张墨线织就的网罗住了身下的男人。
“许郎可还算快活?”他故意这么问,曲膝在男人的腿间上下摩擦着。
许三路觉得难堪。光是接吻,他身下的那个屄穴就流水流得连裤子都沾湿了。布料紧紧贴在花唇和蒂珠上,若是分开男人的双腿去看,还能看见女穴印在袴上的轮廓。更不用说前面的肉根,早已经高高翘起,将布料顶出一块。
他侧着脑袋,用手遮住上半边脸。白鹿又抓过那只手,啄吻许三路带着茧的掌心。
天已大亮了。
白鹿一挥手,扯下床前帷帐,两人笼在一片暧昧的阴影下。那只手旋即又摸上了许三路的胸口。男人上身的衣领已经大敞着,蜜色的胸肌露在外面,教白鹿用时重时轻的力道揉弄。
“白鹿……”
脑中乱作一团,许三路被狎弄着乳肉,忍不住弓起腰背,像是迎合。白鹿亲昵地用唇摩挲着男人的指根,道:
“我在呢,许郎。我就在这里。”
他看见许三路的脸上满是迷惘与愉悦。男人迷乱的眼神直直瞧着身上的美人,哀求似地哑声道:
“你……弄弄我。”
许三路合住双腿,夹着白鹿的膝盖,腰微微摆着,已是在下意识地求欢了。猎户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在求肏,还以为自己是在向人求助。他身体早教心上人开发熟了,扭腰摆臀的动作尚还生涩。
却是更叫人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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