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处理手里的文件。
……
他看着文件上的数字,停顿了一下,又把页面翻上去。
确实是错了。
洛轶想,真是奇怪,怎么到现在了在梦里还会幻想戚忧好起来……
他的思维停滞住,像是生锈的铁皮人,极慢、极慢的转过头来看戚忧——戚忧也在看他,跪着,谦卑而忠诚地、仍旧是个狗奴的姿态。
洛轶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面无表情地掐了一下自己,又尝试唤出面板。
是疼的,面板也没有出现。
这是现实。
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感觉到预期中的喜悦,反而是……更加恐惧。
“你能算了?”他低下头,亲了亲戚忧的额头,最近被他宠得有点得意忘形的奴隶小心又大胆地凑上来就要解他的裤子,被洛轶按下。
“……能算……”戚忧小声说。
洛轶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文件保存好关上,把椅子推到一边,坐到地上和戚忧面对面——这个动作让他笔挺的西裤裤脚缩起来一截,男人如窄松一样挺直又消瘦的脚踝就从袜子的边缘上露出来,胯间的布料也绷紧了。
“这么大的数都能算了,还不认我。”他看着戚忧,声音却轻得像是喃喃自语。
洛轶伸出手来,撩开戚忧额前的碎发,戚忧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时不时忍不住把视线挪过来,偷偷地看他一眼,像个做错了事的朋友。
“我是谁?”洛轶不带期望地问。
“主人啊。”戚忧毫不犹豫地回答。
说着不带期望,但这种时候还是会难过,洛轶心想。他摇了摇头,不允许自己再积攒任何一点负面情绪,然后像个已经病入膏肓的成瘾者,克制又贪婪地又亲了一下戚忧,这次的吻落在鼻尖。
戚忧被他亲的时候,就会有点发呆,会专注地、傻傻地看着他,洛轶已经学会了。
“走吧。”他说完,把飞车调度到接驳口,“……正好我今天安排的事情多,我们早点回家。”
于是他带着戚忧上了飞车,戚忧依旧跪在他脚边,洛轶没有试图去把戚忧抱上来;或者说,最近,他越来越谨慎地和戚忧接触,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
只剩下那些饮鸩止渴的亲吻。
他忍着,不去看戚忧,但眼前却一直出现戚忧的眼神,现在的,以前的,时雨的……
——别想了,今天晚上是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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