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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没办法,坐到他面前,摸了摸和自己一样高大的成年男人的头,无可奈何地说:“你说以前?你以前也不会……”
他说了一半,又觉得自己不该和现在的戚忧说这些,摇了摇头,想要把那些堆积在胸口的情绪甩开。
“贱狗……贱狗……”但狗却没有放弃,它拉着主人的袖子,有点急,但越急就越说不出话,它看见主人把那只发抖的手藏在背后不让他看,只觉得奶子下面疼得厉害,“贱狗……我……会好起来……”
——我会好起来的,所以你不要再看了。
狗的脑子里有这样一句声音,但它说不出来。它只敢拽着主人的袖子,一边掉眼泪一边胡乱地说些什么。
洛轶没有说话。
他是不是……听见戚忧说了……“我”?
“……主人……呜……”
洛轶定了定神,即使心下乱成一片,还是定在原地,强迫自己不要上去抱戚忧。
“你叫我什么?”他低下声音,慢慢地诱导。
“……主人?”狗懵懂地、用带着泪的眼睛看着他。
洛轶的心于是复又沉下去,沉回那片不见低的深海。
他叹了口气,抱住他的奴隶,把脸埋进戚忧的肩窝,藏起自己的表情,深深地嗅着戚忧身上的味道。
狗乖乖地让他抱着,洛轶能听见它的心跳,和洛轶的一样,有点快,有点沉。
“……不要看了。”狗小声说。
洛轶的心又一次漏跳了一拍。
他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了戚忧满是泪水的眼神。
“……不要看了……可以吗?”狗又问了一遍,它满脸都是泪水,指着自己的胸口哀求,“求您……贱狗……贱狗的骚奶子好痛……”
洛轶的思维像是被撕扯成了好几部分,一部分因为戚忧心疼得要命,另一部分,却好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么?”他低下头,轻声问。
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咧开一个难看的笑:“是贱狗……不听话……在发骚。”
洛轶许久没有吭声,直到飞车的速度开始减慢、开始下降。
他又一次抱紧了他的奴隶,把脸深深地埋进奴隶宽阔结实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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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又一次把奴隶放进游戏仓。
戚忧无疑在恢复,医学检查的结果,以及洛轶正在体验的、它逐渐恢复的认知和语言能力都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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