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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生得很好看,继承了父亲母亲全部的优点,俊美又利落,半点不见女气,这会儿就算是颓唐着,也自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但洛如拭还是喜欢他平日里的样子。
洛如拭很清楚,假如易地而处,洛轶也会愿意为了戚忧付出一切;或者说,假如洛轶知道一切,一定宁肯自己没有发那张照片,而是死在那个大年夜,也不会想让时雨受半点磋磨。
可偏偏是洛轶,偏偏是戚忧,偏偏就发生在那一个晚上,他们被命运阴差阳错地推着走到了这一步。最在意时雨的洛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反复伤害着自己的爱人,他们这堆帮凶还得推着他,做更多更过分、更残忍的暴行。
男人伸出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又深深地抽了一口烟。
这世界真他妈的操蛋,真想就这么和洛轶摊牌,撂下这个烂摊子走人。
洛轶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洛如拭急促地抽了两口,焦油带着尼古丁从肺里透过,慢性自杀带来的快感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站在洛家人、洛轶堂兄的立场上,他无路可退。
“心情乱么?”他吐出一个烟圈,又自己伸手拍散,“觉得被自己的性奴、最讨厌的清道夫救了接受不了?”
“……嗯。”
洛轶心里知道不是这样,但并没有否认。
性奴也好,清道夫也好,他其实都不在意。
和戚忧相处三年多,足够他看清楚这个道上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的本性。顺从可以调教得出来,性技巧可以调教的出来,但被他罚到发抖还会在意自己被炮机肏的声音会不会影响到主人食欲的那份温柔,是怎么罚、怎么调教也变不出来的。
他只是恨自己的软弱,爱人失踪三年他找不到,母亲在大年夜惨死在他面前,他却对杀母仇人动心。
要说么?
洛如拭问自己。
他看着自己悬浮车车窗,车里有个明明状态差到昏睡过去,还放着舒服的座椅不躺,偏要蜷缩在地板上的傻子。
而他身边坐着他的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洛如拭从一个小豆丁开始、一路看着、护着长大,接了洛家的担子以后就一直站在最前方的青年,此时脆弱迷茫得像个孩子。
这他妈的怎么说。
洛如拭叹了口气,关了电子烟,用遥控器开了飞车的车门。
“先别想了,不管是仇人、杀手、还是奴隶,都是今天救了你命的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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