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起失焦的瞳孔,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想和您去公司。”
戚忧说话的时候垂着头,背肌上苍白瘦削的后颈命门就放在洛轶手边,一副完全不设防、任人宰割的姿态。
那种没来由的心悸又冒了出来,像一根鱼线绕着洛轶的心脏骤然收紧,窒息感从胸腔一直蔓延到喉咙里来。
洛轶盯着他的狗看了半晌,不置可否,自己往飞车上走了过去。
戚忧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赤着身子爬进了飞车跪好,那个自行行李箱就留在了原地。
飞车进入了轨道,洛轶瞥了他一眼,突然问:“你这么上来,不怕我不给你衣服?”
戚忧一愣,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很快,他轻声回答道:“贱狗……狗本来就该光着身子,主人愿意赏两件衣服贱狗就穿着,没有也是应当的。”
他话说的得恭敬,洛轶却听得烦躁,这样乖顺的话从戚忧嘴里说出来总是无端地惹他不快。
戚忧对他的情绪向来敏感,洛轶的眉间稍微隆起一个微不可查的波纹,他立刻就知道他的主人不满意他的答案。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眼中难得地出现了几分茫然之色。
是他还不够贱吗?
洛轶却不再看他,打开了旁边放了衣物的柜门,就只当他不存在,对着光屏处理起了今天的行程。
=
戚忧好像又瘦了。
他的狗正在外间和秘书组们对着内容。
前两天那800份文件是戚忧处理完的,但有些对他和洛轶来说都是理所应当的措辞,生性谨慎的秘书们却要跑来问才能明白具体的意思。
洛轶不讨厌他们的谨慎,正因为有秘书们这一道关卡,他才能更放心的加快效率,不用担心疏漏造成后果。
但偶尔,他还是会沉溺于有个心意相通、如臂使指的协助者的绝妙感觉。
……
他又在想这种不该想的事情了。
协助者……心意相通……这些从来都是放在时雨身上的词,只存在于他和时雨之间的默契,就这么被一个恶贯满盈的黑道清道夫偷走了。
洛轶知道这不能怪戚忧,他是被调教好的奴隶,是那些残酷的惩罚逼着他揣摩自己主人的喜好;他只怪自己的心太容易动摇。
他的食指敲打着办公桌,看着外间戚忧衬衫下面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思绪万千。
=
洛如拭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