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忧在那个间隙间疯狂地咳嗽,但还不等气顺过来,就又被肏进狭窄的喉口,脸颊粉得像是高烧的病人。
洛轶在最后快速地拔了出来,一部分射在了喉咙里,一部分带出来,挂在戚忧的脸上,眉毛、睫毛、硬挺的鼻梁都挂着男人的浊液。
他的狗也顾不得羞辱,呛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都挂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边咳,还在努力抬头看他的主人,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凑到性器跟前。
洛轶的理智终于回笼,他又气自己又气戚忧,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沉声道:“……去餐厅,一针KUUA5,高速。”
说着,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戚忧的眼神,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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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
洛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在淋浴下冲了五分钟,乱哄哄的脑子才稍微平静下来。
只是口交而已。被自己的性奴提供晨侍服务,在世家里算不得什么,甚至很多夫妻两个会一起接受伺候。
……但他在醒来之前,梦见的也是戚忧。
是他惯常会做,做了好几年的梦。他和爱人一起下本,打竞技场,收拾私人领地;周末阵营战的时候在战场上打的不可开交,回来到了私人领地就滚作一团,拥抱,亲吻……
那都是回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洛轶一度非常沉迷于这些幻梦之中。但不知不觉地,回忆里时雨的脸变成了戚忧的脸。
这一切发生的都这么自然,戚忧那张平凡的面容比时雨那个捏出来的容貌自然得多,好像时雨确实就长那个样子一样,以至于梦境的主人期初甚至没有发现。
是因为时雨失踪了太久了么?他现在再怎么努力地去回忆时雨,脑子里总会混杂着一些戚忧的特质。不止是他一开始就意识到有点相似的那双眼睛,声音、语调、身形、走路的姿态、习惯性的小动作……最先想起来的总是戚忧。
洛轶一手撑在浴室墙上,另一只手捂住了脸。
他在干什么……时雨失踪,他找了三年找不到人已经足够废物……怎么还能这样……
时雨和他一样,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世家深入骨髓的厌恶,他不仅没守好自己的的心,竟然还把他和戚忧这样的世家走狗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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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走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餐厅里传来细微的马达声音,以及他的狗忍耐的喘息声。
他看了看桌上的菜。
慢炖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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