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洛轶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想碰他,还是戚忧趁着洛轶中了药自己骑的。
中了药的处男的鲁莽可想而知,事后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什么凶杀案的案发现场;但好在那次之后洛轶稍微放开了一点,戚忧感觉特别累,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多试几次,多半能得偿所愿,吃到最喜欢的阿偃,然后再抗个十天半个月的。
被洛轶肏其实还挺难受的,被自己的爱人当个物件肏弄,还是个有仇的物件,很疼,很屈辱,也很难过,但戚忧还是挺知足。
他从洛轶的卧室爬出来,爬到清洗间,自己张开腿,拿了管子准备插进去清洗,入手却觉得触感有点异常。
戚忧叹了口气,有点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洛轶不知道又发现什么了,最近对他一直有点心软。
虽然在游戏里捏了个完全不同的样貌,但戚忧也知道,同一个人,不可能不相像,所以一开始,不管是洛如拭还是戚忧自己,都没想过能瞒上这么久。
但决定做了,就只能硬着头皮抗下来。戚忧吃的苦头越多,就越不敢想象洛轶知道真相会有多自责。
三年多过去,戚忧几乎把这世上不致命的刑罚和性虐都尝了个遍,洛轶身边这帮狐朋狗友、生意伙伴,除了个别洁身自好心有所属的,几乎都肏过他。
戚忧知道自己脏透了,最近都只敢找机会用漱口水漱到腮帮子生疼,然后看看能不能帮洛轶舔舔。
他已经自觉不配被洛轶肏了。
危楼楼主加倍地捂死了马甲,想着把秘密带到棺材里。
他从小到大倒霉惯了,但凡有运气因素的事情多半是往坏了发展,所以凡是在乎的事情,他一定做好好几层应急预案。
“洛轶会觉得他像时雨”和“洛轶那个性格一定会心软”都是大概率发生的事件,戚忧早有准备,也不是第一次应对了。
戚忧早就给自己编排了一个长长的列表,里面有各种他做过的坏事。每当洛轶怀疑,就想办法露出点马脚让洛轶发现。
人都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想得尽善尽美,他只要足够糟糕,洛轶自己就会把“戚忧”和“时雨”隔得远远的,半点不去考虑他们之间有联系的可能。
戚忧把水管重新洗了一遍,自己跪着,照着被调教出的姿势抬起屁股,让水注满肠道,一点一点把小腹灌得涨起来。排泄的欲望和腹部的绞痛一起袭来,他难受得要命,但身体还是在继续做着这一切。
如果不做就会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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