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拆除地下室的炸弹放弃了撤离。
他和洛轶身边的副手密医路透也是艾伦西亚里的结契伴侣,又担心戚忧,于是坚持留了下来,在洛轶面前就装作主奴关系。
只是没想到,他能就近陪着戚忧的同时,洛轶也能轻松地利用他来威胁戚忧。
戚忧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有规矩。
一丝不挂是自然的,被蒙上眼睛,固定在专门的刑架上,跪姿,双手铐在背后,臀部被固定住,连着传动杆的假阴茎深深地插进肉穴里;被压制得极低的脸面前是个食盆,里面会有什么全看主人心情,被蒙着眼睛的性奴早知道食盆里是什么,又必须得吃掉,只能一边被肏,一边伸出舌头丑态百出的舔食。
即使尊严早就被踩在脚底下碾成烂泥,戚忧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这样屈辱的进食方式,期间因为厌食症住院了两次,还下过一次病危通知书。
想到叶晓会看到这样的画面,戚忧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耳膜里又响起刺耳的耳鸣声。
他太害怕了,比那次被送回屠宰场回炉的时候还害怕,张开嘴又闭上,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戚忧的恐惧和慌乱太明显了,洛轶胸口总觉得像是被攥紧了一样,有种窒息感。即使理智上知道一定要把这条狗收拾乖了,不然后患无穷,但总是忍不住想要放他一马。
他虽然天性纯良,但父亲早逝后执掌洛家多年,早已学会控制自己的软弱和善良、做个当断则断、杀伐果决的领袖。
只是戚忧或许是和他太近了,又有一双和恋人时雨很像的眼睛,总能牵动他的情绪。
洛轶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和路透说让他不要来了的冲动,弯下腰,像对一条真的大狗一样,拍了拍戚忧的头。
“好好准备。”
他的手腕一紧——是戚忧抓住了他的手腕。
戚忧的手抖得很厉害。
这样冒犯主人的行动在他经历过的那些残酷的调教中是绝对的红灯。他抓住洛轶的一瞬间,无数痛苦的、不堪入目的回忆就在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循环播放,冷汗顺着他的额角密密麻麻地冒出来。
但被叶晓看着的恐惧超过了那些过往的陈旧回忆,他手心里是洛轶身上的温度,也好像是给了他支撑。
“主人不要让他们来好不好?贱狗怎么罚都行,求您了,只要不让他们来,什么都可以。”
戚忧很少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洛轶被他吓了一跳。
听完他倒是笑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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