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应,转过头去,却见开车的男人抿紧了唇,脸部线条僵硬严肃得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公主脾气的宫二少在这世上除了老爹老妈,就怕自家秘书的冷脸。
他刚看完洛轶的脸色,回来又要对着肖梁这个样子,就算知道他们危楼的人和戚忧都是过命的交情,宫湛还是觉得委屈得不行,狠狠地砸了车门一下,又觉得不够解气,抬起腿就想上脚踹。
空间有限,他好不容易摆好姿势,准备好好踹上一脚作为发泄,就被人握住了手。
肖梁看着他泛红的手指关节,皱着眉拽过来吹了吹,才责怪他:“车是自己的,坏了要你出钱修;手也是你自己的,一会儿你疼了又嚷嚷。”
车子上了空轨线,开了自动巡航,肖梁的身体从主驾驶探过来,在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他摘了墨镜,英气的眉眼近得宫湛都有些看不清晰,被抓了手,肖梁的气息从红肿的关节上吹过去,些微的疼痛之间带着奇异的酥麻感。
以宫湛的性格,这哪儿还记得生气,抽出手来抱住肖梁,吻了上去。
至于正事,哪儿有他的万能秘书有诱惑力?
肖梁任由他啃了一脸口水,把剩下的那句“你怎么这么蠢”咽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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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忧回到顶楼、绕过会客厅、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和洛轶的目光撞上了。
洛轶在世家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性,性格开朗积极,又极富正义感,以至于许多与他不太熟悉的人,都怀疑他只是一个明面上的掩饰,而非铁血洛家的真正掌权者。
当然,那些人也绝不会有机会见到洛轶此时的这种眼神。
戚忧的胸口有些酥麻的抽搐感,背脊一片发凉。洛轶皱着眉,平日里总是微微上扬的嘴角此时抿成些许向下的弧度,眼神中带着非常难察觉的不悦。
戚忧飞快地回想了今天他做的所有的事情:早饭是冬笋排骨汤和煎饺,姜葱都挑出来了,醋也是烧过的,油用厨纸吸得很干净;来公司的路上因为空轨需要排队安排线路,所以走了私人线;早上的会议上的报告昨天准备到凌晨两点,反复检查过,今天会上的效果也没什么问题;午饭之前去接宫湛,午饭的安排,回公司开会,送宫湛下楼.......
一时间,他没找到什么可能让洛轶不悦的错处。
洛轶的本质仍旧并没有因为秋琳的死而改变,即使是对着戚忧、承载了他三年以来所有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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