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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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孙女说出这般大言不惭的话，永清伯只觉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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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安神香是从京城最有名的香铺闻香阁买来的，竟然说没她做的香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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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有美貌，将来嫁了人也会给娘家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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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清伯语气极为冰冷：“你祖母让你好好学规矩是对的。你且回去吧，没学好规矩前就不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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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这就回去了。”秋蘅这般说着，却动也未动，“祖父为何生气，是觉得孙女说大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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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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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惯用的安神香不是没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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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清伯：“……”是他不寐之症太过顽固，不是闻香阁的香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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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是心疼祖父，这才做了安神香孝敬您。您试过就知道，您惯用的香确实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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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婢女表情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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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姑娘是真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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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清伯被气笑了，一字一顿道：“那祖父就试试蘅儿做的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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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警告，完全没有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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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却仿佛没听出来，微微屈膝：“孙女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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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秋蘅离开，永清伯一指靠墙放置的瑞兽香炉：“换上六姑娘送来的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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