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储梁一见弟弟,忍不住数落“你上哪去了,找你好半天,打手机也没人接。”
“我又不会说话,就在茶田里呆着了。”
储淮就穿了一个短袖,抬臂两手往上一掀就脱掉了,拿过衬衣就开始穿。
“这叫什么话,你是储家的二少爷,总要学着应付这些,以后爸妈老了,还不得你帮我。”
“哥,你可别指望我,茶园的生意我不插手,都是你的。”
储梁听着急忙撇清干系的话,不免轻笑一声,他明白弟弟的意思,亲兄弟明算账,现在他不管这些,以后茶园他也不要。
储梁已经穿得差不多,只剩下衬衣的领口没扣,转头看着手忙脚乱的储淮,笑着走过去。
“你都二十了,也应该试着穿正装。”他伸手给储淮扣上纽扣。
“我就是嫌热。”
储淮抬起头,无意中看到储梁的胸口,顿时神色一暗。
“哥,你胸口怎么会有道这么长的疤痕?”
储梁低头看着心口上狰狞蜿蜒的疤痕,并不放在心上的解释道“前两年出了点小意外弄得,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意外?”
储淮伸手微微扒开衣领,皱眉质疑,只因为这伤疤的长度和缝合手法实在他另他太过熟悉,根本不是普通的刮伤,而是手术的刀口。
可哥哥没有心脏疾病,怎么会做手术呢?更何况心脏手术并不是一般的手术。
“哥,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还说呢,那时候正是冬天,你连续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时不时就昏迷,家里只敢报喜不报忧,我当时惹了些人,就在医院里做了手术,不过很快就好了,没什么大事。”
“是不是三年前的十一月份?”
“额..没错。”
听言,储淮宛若五雷轰顶的愣住,所以说,当时医生说的有可能是真的,并没有骗他。
当时他心脏病发,躺在ICU里,每天昏昏沉沉的,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隔几天都会心脏骤停,需要进一次抢救室。
当时他除了绝望,就是觉得不如早点死了,还能少受点折磨。
但妈妈的哭泣,把他一次又一次消沉的心拉了回来。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医生说,找到了心脏源,很快就可以做手术了。
当时他以为只是为了让他有求生意志,而用善意的谎言宽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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