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你不处理一下员工内斗吗?」他小小声地问。
幽篁薄情的眼睛瞥了江浔一眼。「为什麽?这样不是b较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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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趣?」
「廖严正作恶多端,老婆儿子父母都抵进来还债了,家人也都自杀了,血亲相残不有趣吗?」
「……」江浔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是要对廖严正的丧心病狂感到愤怒,还是要替幽篁的毫无人X感到心寒。「你怎麽会这样想?」
「我感到有趣的是人X。」幽篁淡淡地说。「为了赌,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兴趣可以把家人全部出卖了,人啊,无论多长的时光都是这个样子,多麽有趣。」他眯起眼。「廖严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吗?他知道,他也深知家人的愤怒怨恨,所以他b谁都要怕被关进来,可是知道却仍一意孤行,很疯狂吧?」
「你从一开始就不该当他的帮凶!」江浔怒骂着。
幽篁看了他一眼,轻叹了声。「不管何时你总是这麽天真,即使我不借他钱,他就不会借钱了吗?」
江浔张了张嘴。
「不要拿我当藉口,薄情寡义的是廖严正,他忘记他自己是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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