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压力,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后穴上。
“宿宿,你要干什么?”
宿嘉没有说话,正在沉默的时候,后穴的压力越来越大,一声惊叫之后,殷伏城面露惊恐,拼命往前爬,但手铐限制了行动,加上膝盖被宿嘉的体重压住,并没有成功逃脱。
“宿宿……宿宿……住手……啊啊啊啊啊——!”
惊叫变为惨叫,殷红的血从后穴绽开的伤口溢出,一颗一颗的血珠慢慢变成细细的血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殷伏城疼的落下泪水,虚脱一般倒在床上,宿嘉按着男人的屁股,淡淡一笑,被血迹染红的指节继续向前推进。
“啊啊啊啊啊——!住手啊——!”
宿嘉残忍的推着拳头,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送进了殷伏城的后穴里。宿嘉捞着殷伏城的腰,让他继续保持屁股翘起的姿势,但男人的呼吸已经变得微弱,翻起了白眼。
冷汗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殷伏城崩溃的哭了出来,宿嘉在他的体内的手掌逐渐伸开,残忍的继续探索。
“啊……宿宿,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快松手……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三月十九号,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是宿嘉如今的举动却让殷伏城的回忆逐渐清晰,流血、受伤……这一切都不陌生。三月十九号,是殷野的生日。
当年殷野出生的时候,宿嘉在病床上忍受着陌生人的异样的窥伺,忍受着仿佛漫无边际的阵痛,大出血。几乎死过一遍。
从那之后,每到殷野的生日,宿嘉就会头痛难忍,心情变得非常差。殷野一岁的时候,宿嘉甚至试图抱着孩子从楼顶跳下来。从那之后,殷野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三月十九号,这个日子被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遗忘,久而久之,就仿佛这些惨烈的事情真的没发生过,宿嘉也正常了,不再逃跑,不再崩溃,甚至开始逐渐接受喂奶,抱孩子。
原来这些事情,只是他们几个忘了,宿嘉从来都没忘记过。
殷伏城脸色惨白,露出一丝苦笑,宿嘉轻轻动了动手腕,殷伏城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湿透,全是冷汗。
原来被撕裂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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