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该死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发出软弱的呜咽声,宛如惊弓之鸟一样往前爬,锁链咣当作响,他强有力地禁锢住我,所有的挣扎都被镇压,一点一点整根捅进去,他进入的很慢,若是两情相悦,对被进入一方来说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可对我来说这个被拉长了的过程是为了延长我的痛苦。
陆晔真的把我送给别人了。
陆晔恨我至此,他再也不会做菜给我吃了,没有逛灯会,没有猜字谜,没有分成两半的馒头。全都没有。
这两个念头同时盘旋在我脑海,说不出哪个让我更痛苦,我甚至想,如果是陆晔就好了,如果这个正在操我的人不是别人,是陆晔就好了。
那个人大概被我夹的很爽,我听到他的粗喘,感觉自己正在被打碎,从里面到外面,都有种熟悉的被电击般的剧痛,让我抽搐痉挛。
好痛啊,陆晔,我真的痛到快死掉了。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眼前时而白茫茫时而漆黑,我被那那些相差无几的痛苦想法拉锯成两半。
“霍行渊!”
我听到陆晔着急的声音,原来陆晔是骗我的,我想他大概真的被我逼疯了,他以前……
我还未想出个子丑寅卯,整个世界便都寂静了。
我陷入了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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