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智。
之后他每天晚上都来操我,准时的就像我是个什么晚间固定项目一样,开始前一定会说,解释。
我都回答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每次都被我气的半死,可能觉得我在敷衍他,我只能在心里苦笑,真的理由说不出来,假的理由……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我不想,也不会再骗他。
如此荒唐的日子过了十几天了,到后来他不再问我,只是执着地想让我起反应,仿佛想要证明什么,证明什么呢?证明我对他有感觉?让这场持久的强暴变成两情相悦吗,我被日了好多次,又加上平日里我对他的了解,终于理出了陆晔的一点点逻辑,大概是:我硬了→我喜欢他→我一定有苦衷→我没硬→我不喜欢他→不行,我必须硬。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有一次,他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里的红色药丸,卡着我的脖子想喂我吃,又在中途后悔,摔了那个瓶子。
他心神激荡,竟然吐出了一口血。我后悔那天不该用言语刺激他,说我对男人硬不起来,我没想过那句话能让他偏执至此。
纵然魔教中能妙手回春的能人众多,但伤在心脉,又改修一门心法,书里说修炼九冥决本就极容易出岔子,而这次吐血显然是他有了反噬的迹象。
我捏了他的手腕听了听脉搏,他甩开我的手,不去调息,反而要来脱我身上唯一的外袍,我这下真的急了,竟然扇了他一耳光,骂他,“经脉阻滞,真气乱窜,你不去治病,还想着做这档子事,你不要命了!”
陆晔当真是个抖m,我骂骂咧咧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不怒反笑,我真搞不懂他在笑什么。
今夜他又来了。他取下笼子,用尽力气取悦我,甚至去舔我的性器,又一次失败后,他衣袖扫过桌上的茶壶茶杯,那些精美的瓷器碎了一地。
妈的他去休整了一夜怎么更神经病了。
一根黑色的带子被蒙在了我的眼睛上,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用玉势来做事前准备,我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法做心理准备,被玉的冰凉刺激得往前爬,又被他拽住脚踝拖回去。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我甚至听到了他刻意压制的低沉笑声。
陆晔最近很热衷于看我在床上的各种反应,只要我动弹一下,他都能愉快地笑出来。
不过在他提枪上阵后,心情就没这么好了,也是,操我就像操个尸体,大概是没有乐趣可言的。他弄了一会儿,就打开门怒气冲冲地出去了,我听到门框被关门的力道震的砰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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