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赢牧难得愿意从屋子里出来逛逛，主要是研究也遇到瓶颈了，洗脑的设备的耗能问题，耗时问题，以及没法缩小设备等等，反正也没有进展，不如出来散散心。

赵启航跟在他身边，此时是模拟原人格状态，大大咧咧地边走边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在赢牧身后一点点跟着走。

“看路！”赢牧扯住要闯红灯的赵启航，虽然没有什么大卡车在下一秒飞驰而过，但是走在路上还是要注意交通安全。

赵启航终于舍得抬头瞅一眼，发现没有什么危险，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你走你的，你是我妈啊这么叨叨。”

好像有点不客气，但是相对于赵启航原本的性格来说，已经是放缓了语气的，1号这种创生的机械人格，本身并没有冰冷地钢铁作为载体，用的还是赵启航的大脑，所以模拟赵启航原本人格的时候是很真实的，或者说过于真实了，让赢牧拳头硬了。

让洗脑产生的机械化的1号重新模拟赵启航原本的人格，一方面是确实没法让一个人长久消失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赢牧某种意义上心软了，觉得这么个狗脾气的人虽说是顽劣了点，也不至于被直接完全变成傀儡，偶尔赢牧也是想和真人相处的，现在看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在让一号调整人格模拟数据之前，赢牧决定好好惩罚下这个和原本差别不大的赵启航，喜欢当校霸的话，总是要还的。就当是“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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