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用皮鞋尖踢了踢我鼓胀的囊袋,引起我的轻颤。
“我真是看走眼……淫荡的烂货!”
本来,就没什么不同。
“你怎么不求我了,刚才不是还为那个混蛋说话吗?”
我知道,他想听我求饶,但不会放过我,他想听我呻吟,却不会给我解脱。
跪在这里的家伙,对他来说,不是人,只是他发泄不满的工具。
“说话!”
得不到我的示弱,他解下了皮带。
我大概正渴求这个,至少可以减轻药物的折磨,至少不用在心痛的时候,像只狗一样的勃起。
皮带撕开空气,发出凌厉的威吓,却没有落到我身上。
药是连带着性玩具一起被陈炎拿回来的,这种药过于狠毒,我曾在强烈刺激中晕厥,之后就不再使用了。
现在的他也许觉得,淫荡的药惩罚淫荡的人最合适不过。
凌晨的时候,他把倒在地上,不断用坚硬的下体摩擦着光滑地板,已经几个小时处在临界点的我拖上二楼。
药物作用下,我的皮肤敏感而炙热,我的神志不甚清醒,以致竟然有错觉,陈炎的某种情绪也与他的阴茎一起强制性的捅进了我的身体。
尽管我不需要。
不需要那些我顺从但抗拒的殴打,辱骂,性爱,不需要昂贵的食物,奢侈的服饰和数不完的钞票。
陈炎对我的厌恶,演变为一种行为模式。
给我喂药后,他抽我耳光,直到自己的掌心通红才停手,等着强烈的药物在我身上起作用,接着照例要嘲讽我:
“你看你多像个荡妇。”
“还是只有我,才能满足空虚的贱货吧?”
药物的使用剂量逐渐变大,身体早就吃不消了,我极容易在欲望中失去神志,我甚至猜测我可能早已向他求饶和迎合,只是清醒时记不得了,否则他为何乐此不疲?
除了耳膜穿孔去了一次医院,这种半监禁的日子一直持续着,我在下药后被绑在床头,为了等我露出丑态,他常常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离开。
有一次,他回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夜,我的精液和尿液将床弄的一塌糊涂,他剪开扎带,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浴室清洗。
那晚上,看到他回来那一瞬间,我竟然会因为没被遗忘而得到安慰。
我想我也快要疯了。
还好,时间不以世人愿望的亘古流转,既冷酷也温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