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像被打散了,喉咙里尝到血味,眼前覆盖着五彩闪烁的噪点,在那噪点之后的图像,是已全然扭曲的世界。
我失去了意识,不过很短。清醒过来时,他正托着我的小腹,等我缓过劲能站着,他放开手,用力压下我的腰,再一次让我回复到受刑的动作。
“崩溃没什么大不了,只会让你轻松。”他一边蛊惑着一边挥舞凶器。
鞭子甩出风声,仿佛是深渊的回响,我闭上眼睛:“拜托,给我一口烟吧。”
几秒的安静,接着是抽屉打开的摩擦,纸张的悉索,打火石的碰撞……空气里浮动一抹伴着油腻味道的烟草香。
他把手卷烟放在我的唇边,我张开嘴咬住,深吸了几次,被浓郁的味道呛出眼泪,陈炎捻住烟从我口中抽走。
大麻的劲头起来了,我觉得说了也没关系,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好过了。
“陈先生,你没有很想见的人吧?那种因为差一点死去,感到后怕想再看一眼的人,那种即使你下地狱,也希望他们能得到世界平均值以上幸福的人——”
鞭子惩罚性的落在臀部,大腿,受伤性器的边缘,就像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放松。”
陈炎恶意的揉搓着臀部的伤口,把手指捅进我紧闭的齿间。
药物的失控下,呻吟漏了出来。
你想要的,我全部给你。
但愿如你所求。
那之后过了很久,我窝在公寓,只偶尔下楼买一些食物和必需品,不跟任何人联系,过着离群索居的日子。
中元节那天,陈炎在外地,是我独自走的最远的一次。
天气降温体感适宜,风吹得两边的树桠无助的摇头,有不少叶子被卷落下来,电台预报强台风将至,今天学校都放假了,本来就安静的道路上,几乎看不到车。
绿色捷达却久违的出现了。
我径直的走向那里,车门锁着,父亲在里面睡着了,我拍了几次玻璃,他浑身一震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我,呆了几秒后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车门锁。
“方便去一下附近银行吗?”我靠在车门上,看了一眼堪比秋风扫落叶的凄惨街道。
“方便,方便的。”
我于是坐进了副驾驶。
揣着重又增加余额的银行卡,在银行取完了卡里的钱,一小部分塞进信封,其余装在纸袋里,回到车里。
“音乐学院附近应该有琴行吧,麻烦带我去那儿。”